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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们还能想出下一个形容词之前，我问玛格丽特道：&1dquo;你丈夫是什么时候知道范搏格站在这些事的幕后的？”

  &1dquo;他早就知道——至少，他立刻就怀疑到了菲利普。这确实让他很恼火。但是柯尔汉是个任性的人，他非常自信他能把事情拖下去，最终蒙过去。”她看着我们，继续说道，&1dquo;不幸的柯尔汉，菲利普证明了他比柯尔汉更聪明。”

  &1dquo;菲利普怎么证明的？”

  她看着我：&1dquo;你猜呢，达尔蒙特先生？”

  我想了想说：&1dquo;他保留了证明他们曾经是拍档的证据，没有什么牵连到他自己——但是某些证据证明柯尔汉曾经触犯过法律。”

  &1dquo;非常好。菲利普有三张已付支票，是由柯尔汉签名的。三张的数额都很大，都是给一些法官的，那些法官都参与过柯尔汉审问的重大案件。”

  珍妮对我露出了一个滑稽的表情，然后问巴尼斯太太：&1dquo;他把那些支票给仲裁处了？”

  &1dquo;我的理解是，他把那些支票给了你们局里正在调查柯尔汉是否适合最高法院职位的人。你的局长接着把所有资料交给了白宫。”

  没有必要去问在白宫里生了什么。她只能提供推测，而我们需要事实。但是无论推测还是事实都很难理清楚。汤斯恩德把这个揭露交给了总统的法律顾问，他们一起把它交给了特瑞斯·贝尔克内普，白宫成员组的头头，他陪着他们去见总统。

  他们围成圈站在总统办公室里，盯着那些已付支票。支票已经作废了，他们意识到柯尔汉·巴尼斯也应该从此被作废。如同坐在旋转木马上，玛利安·本尼迪克特，白宫言人，可能被指示去宣布取消柯尔汉作为主要竞选者的资格，可能还会被给总统的报告里加入一些不利于柯尔汉的关于他的过去、现在，甚至是未来的暗示。

  玛格丽特·巴尼斯看着我，把她的杯子递过来。我把它推了回去，回到了吧台那里。我问她：&1dquo;你丈夫是怎么知道他的竞选资格有麻烦了的？”

  &1dquo;他又被召集到华盛顿去，去会见律师长。不仅是柯尔汉的提名资格被去掉了，他还被告知他要被指控。一个任务组已经安排了一场调查，已有的证据就足以让柯尔汉立刻失去他的竞选资格。”

  &1dquo;他去了吗？”

  &1dquo;不&he11ip;&he11ip;他&he11ip;&he11ip;嗯，他非常震惊也非常难过。他请求用一夜的时间来考虑，这个请求被允许了。”

  珍妮暗示道：&1dquo;然后他回了家，把这些都告诉了你？”巴尼斯太太点点头，于是珍妮又问，&1dquo;你做了什么，玛格丽特？”

  经过一阵长长的踌躇之后，她说：&1dquo;嗯&he11ip;&he11ip;他正如我说的，很难过&he11ip;&he11ip;好像被击垮了一样，实际上，我&he11ip;&he11ip;我让他去泄。他哭得&he11ip;&he11ip;像一个小孩&he11ip;&he11ip;他不停地大喊大叫。我告诉他我为他心碎，这是如此不公平，菲利普真是一个小气而可鄙的无耻之徒。”她又犹豫了片刻，看着空中不知名的地方，&1dquo;我告诉他我们会度过这个难关的，还是先去睡觉吧。他&he11ip;&he11ip;他说他想要一顶睡帽，这儿&he11ip;&he11ip;他需要想一想，彻底地想一想。我希望现在&he11ip;&he11ip;嗯，我希望当时我能劝服他走出这个阴影就好了。”

  她盯着珍妮，珍妮指着一根有梁的椽子，然后又指着书架旁的一个矮凳，说道：&1dquo;就在这儿&he11ip;&he11ip;就在这个房间里。”

  这真是让人惊奇，我猜想珍妮是多么善于揣测和推理啊，这是多么敏锐的直觉啊。我很清楚地意识到肖像员被训练得不仅善于重现罪犯们的大致形貌，他们还是审讯艺术的名家。是的，就像对于艺术和战争来说，好的训练和实践只会让你越来越专业。真的，玛戈尔德特工是一个天才。她把一只手搭在玛格丽特的肩膀上，用不那么柔和的语调说道：&1dquo;你在撒谎。”

  玛格丽特颤抖了一下：&1dquo;我&he11ip;&he11ip;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珍妮说：&1dquo;你没有告诉柯尔汉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告诉柯尔汉说他毁坏了一切。你告诉他他的职业生涯已经终结了，完蛋了，他毁了自己的名声，也毁了这个家。你还暗示他只有一条路可走——只有一种方法可以缩短所谓的调查&he11ip;&he11ip;一种简单的方法去避免接下来的丢人现眼。你把这些深深植入了他的脑子里，你还祈祷他最好能按照你的意图去做。对不对？”

  玛格丽特看着珍妮有那么一小会儿，有一点震惊，更多的是被骇住：她的伙伴，那个好警察，突然间已经成为了一个坏警察，而且完全不再是她的伙伴。她否认地摇了摇头：&1dquo;不&he11ip;&he11ip;我没有&he11ip;&he11ip;我不会——”

  &1dquo;事实上，”珍妮继续说道，用更强硬的语气，&1dquo;你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他。你没有说菲利普是怎么知道他的贿赂行为的，也没有说菲利普是从哪里得到这些已付支票的。”

  玛格丽特·巴尼斯现在盯着她手中的玻璃杯。显然，珍妮·玛戈尔德已经洞穿了这个家庭由于仇恨和变节引的大混乱，而且珍妮看问题的透彻度远远过了她的估计。

  过了一会儿，珍妮坚持道：&1dquo;你告诉我们，菲利普之所以输了他和柯尔汉的案子是因为他不能拿到事务所的记录。但是撇开这点不谈，很肯定的是柯尔汉是一个非常狡猾的人，他决不会用事务所的账号去贿赂法官们，留下有案可查的支票。联邦调查局里有这些支票的拷贝——你希望我给局里打个电话以确证他们用的是什么账号吗？也许你更希望我去查阅你在那个月的电话记录，去看看是否你跟菲利普之间有过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