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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是的,女士。”
&1dquo;重复一遍给我听。”于是他照作了,几乎逐字地。
无论如何,为时已晚,损失已经造成了。再怎么灵巧地补救也无济于事。马克·汤斯恩德已经目击了许多人一辈子都未曾看见过的景象。
我把汤斯恩德哄上他的轿车的后座,弯下身子给他系好安全带——真是一个蠢姿势。但我现在真的很关心这个人。人群和电视摄像机挤过来了,看着联邦调查局(这个机构向来喜欢自夸,近来又不得不战战兢兢)的局长被保镖送走。这个人被彻底地击垮和打败了,他只能木然地盯着他的鞋尖。
我试图体验杰森·巴尼斯的思考方式,试着从他的角度去想怎样让这次爆炸的结果演练得更加戏剧化。而我不能。我真的不能。
在色情工业里,当高潮出现在荧幕上,那被叫做&1dquo;金钱击”。杰森刚刚获得了一百万美元的金钱击,很难看出他如何能做出比这更了不起的举动来。
但是可能我又一次低估了他。我提醒自己必须停止胡思乱想。
第十九章
珍妮和我一起向乔治·米尼走去,他仍然待在我们第一次看见他的地方,没有挪动半步。看起来他似乎在独自琢磨着什么事,他的身体也处在一种凝固般的恍惚中。他看着我们,眨了好几次眼,问珍妮:&1dquo;那是汤斯恩德吗?”
&1dquo;是的,状态不太好。”
&1dquo;他需要一次长的休假。”我插进去说,&1dquo;你应该打电话给指挥中心,告诉代局长该他来过过当头儿的瘾了。”
乔治看上去像是他情愿他自己去休个长假似的,但是他点头同意了我的提议。
我指着那拨电视台的人,说道:&1dquo;几分钟内,这里将变成摄像机的农田。指定某人比如巴特曼去跟他们说吧,让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这件让人震惊的糟糕的事最终动摇了乔治的自怜和自矜:&1dquo;我&he11ip;&he11ip;好主意。也许我会——”
我说道:&1dquo;顺便说一句,我们已经有了一条线索。”
&1dquo;你在说什么?”
我继续给乔治迅而简要地说了一遍在胡德港的武器偷盗事件,他专注地听着,面部表情没有任何改变,而且,没有任何评论。当我说完,他把我的话琢磨了有好一阵工夫。他打量着珍妮,怔怔地说:&1dquo;你陪着达尔蒙特去中情局总部了?”
&1dquo;是的。”
&1dquo;你听说了这宗盗窃案了?”
&1dquo;我听说了。”
&1dquo;为什么你不把这条线索报告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