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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老爺子聽完直樂:「好好好、好好好!聽聽怎麼說?」
畢竟那孩子靦腆,單純,又文靜害羞。
祁粲看了時聽一眼,又轉而對電話那頭道:「她很願意。」
時聽:?
掛了電話,祁粲沒什麼表情,帶著團隊走向機場大門。
幾秒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很願意??我很願意給你下毒!毒在哪兒?為什麼毒不能自己跑到我手上,然後自己跑到他嘴裡!?」
——「已黑化、、已黑化、、我要瘋狂報復這個世界!、、、」
時聽的心聲越來越破防,甚至無語凝噎,流淚貓貓頭。
——「我的命好苦,我要受盡凌辱卻發不出聲,被他按在床上逼迫,只能空對天花板流淚,不行不行,我不能等死——」
——「找個機會先把他兇器沒收了……」
祁粲:?兇器。
祁粲回頭,正對上小啞巴下三路的眼神,他忽然明白了這個「兇器」是什麼。
「…………」
他陰惻惻地問:「你看什麼呢?」
時聽乖乖地縮了縮脖子,收回視線。
——「看一下怎麼了?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祁粲咬緊後槽牙:中不中用她知道?
從舷梯一路走出機場,祁粲已經滿面冰霜,大步流星,甩上車門。
他會讓她知道。
在他身邊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
兩人一起離開機場,坐上車離開了。飛行過程中雖然是絕對私密的,但是出機場的過程就免不了窺探的目光。
目送那輛很有標識性的防彈級豪車離開之後,一個戴口罩的男子十分自然地轉出了機場大門,對著耳麥里道:
「他們走了。」
對面依舊是那道儒雅隨和的聲音,「情況如何。」
「他臉色很差,」男人的聲音帶著彼此心知肚明的意味深長,「情緒撥動劇烈,性格發生很大變化。那個小啞巴跟在他身後,臉色也很扭曲。」
畢竟被當成工具人一樣甩來甩去,還即將要面對未婚夫的「白月光」,她的內心當然不會舒服了。看那小啞巴的樣子,像心裡有很多話要說,但只能憋著,渾身帶著黑氣——而這就是他們想要的效果。
這小啞巴當然沒什麼勇氣真的對祁粲下手,但是只要外人看來他們之間的矛盾是足夠衝突的,那小啞巴就是有作案動機的。
他們只是需要一個完美的替罪羊而已。
「他們之間的關係極差,矛盾激化到了一定程度。」
對面的男人微微一笑:「是時候進行下一步了。」
在毒素的影響下,祁粲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經會一點點受損,出現越來越多舊疾復發的情況,這是前期的反應,中期他們則需要更多的引導,讓他漸漸意識到不對,然後親手送他一個泄憤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