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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on剛游過來,就被濺了一臉水,「???」
兩秒鐘後。
祁粲從水裡浮了出來,對著岸上面露怒容:
——「時聽!!」
…
祁氏的保鏢已經團團圍住了現場。
時晶晶等人都被攔在了外邊,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只能焦急地地議論。
祁粲的幾名助理暗中在對附近環境進行採集,準備暗中送去檢測。
人群中,祁大少昂貴的襯衫濕透了,披著毛巾,臉色陰沉地端著杯茶,額發依然潮濕地背在腦後,露出的整張臉冷白又陰鬱。
…盯著時聽看。
時聽:望天,看地。
——「幹什麼看我,又不是我下的手,你們這樣落水鴛鴦不是也挺好的嗎?」
祁粲暗暗咬緊後槽牙,眼底陰翳。
什麼鴛鴦?
她剛剛還說要救他。
左明月怎麼也沒想到,最後竟然把祁粲給帶下了水,但她要讓整件事情邏輯通順,於是瑟瑟發抖地低頭垂淚,「粲,幸虧你來救我了,你要是再晚一步,我可能就再也上不來了……」
左明月早就在兵行險招之前就打算好了,就算計劃沒成功,那話語權也是她的,畢竟時聽又說不出話,在混亂的情況下,還不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時聽這會已經冷靜下來回過味了。
這事有蹊蹺!
左明月不會沒有道理地突然發癲,再結合上次歸國宴上她的動機,時聽忽然意識到已經被人塑造了一個完整的惡毒形象,直接洗進了左明月的腦子裡。藏在暗處的人算計她一個啞巴算計到這種份上,更可怕的是——
既然能偽造出詳實的記錄,他們應該從很早以前就已經開始鋪墊了,那麼扣這屎盆子在她頭上豈不是輕而易舉?
——「娘的,歹毒啊!」
怪不得那個幕後大boss能一直藏到大結局,可以那麼順理成章地隱身、並且把這麼一大口黑鍋完完整整地扣在她這個啞巴頭上,因為他只推波助瀾,從來沒有親自下過手。
那不行,雖然他們倆是鴛鴦,但時聽怎麼也得為自己辯護一下。
可時聽抬起手剛要比劃手語,左明月就連忙搶先道:「剛才時小姐她突然……我也不知道時小姐為什麼會對我惡意這麼大,而且還要傷害粲。」
aron抱著胳膊站在一邊擰衣服里的水,抬頭:「可我剛才明明看到是你把祁粲扯下去的。」
時聽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向aron——「就是就是!」
左明月直接語塞了,她本來是想和時聽一起落水的,誰知道她竟然忍心看著粲也掉進水裡,還會鬆手??
沈助理也微笑道:「左小姐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我們太太和祁大少感情很好,沒有必要這樣做。」
王助理:「是的。」
保鏢們:「沒錯。」
——「感情好倒是沒有啦^^」
祁粲又冷冷地掃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