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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哪样了。”

  6晚丞以手掩面，痛苦道：“我他妈，好像要不行了。”

  林清羽：？

  “不行是什么意思。”

  6晚丞似难以启齿：“就是不行。以往只要我人是清醒的，睡醒总会……你懂吧。”

  林清羽：“……”

  6晚丞低头看着自己腰下，语气无比哀伤：“这几天，它都站不起来了。”

  林清羽道：“哦，这很正常。”

  6晚丞猛地抬头：“正常？”

  “为了改良药方，我在你药中加了不少葛根，三七等药材。”林清羽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谈论晚膳要吃什么，“长期混用此类药，是会对男子的……产生一些影响。总归你也用不上，无须在意。”

  用不上？

  无须在意？？

  6晚丞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对着林清羽火吧，把人惹生气了他还要去哄；讲道理吧——众所周知，大美人是不会和凡人讲道理的。

  6晚丞憋了半晌，方道：“我是用不着。但是用不用得着，和能不能用是两码事。”

  林清羽不敢苟同：“事关生死，你能不能收起你无用的自尊心。好好多活半年，比什么都重要。”

  6晚丞垂死挣扎：“可是……”

  林清羽面露不耐：“没有可是。小侯爷，你身为病患，唯一要做的就是遵从医嘱——把药喝了。”

  6晚丞低头看着黑乎乎的汤药，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朝林清羽竖起大拇指，嘴里蹦出两个林清羽听不懂的字：“……牛逼。”

  第15章

  蓝风近日氛围不同于往常。画眉鸟不唱歌了，八哥不叫林大夫了，小侯爷他……萎了。

  他的萎不只是在身体上，情绪也是萎靡不振。鸟不遛了，花不赏了，壶不投了，眼睛一闭，身体一瘫，世俗的欲望，与他无关。

  蓝风留下的下人都很喜欢他们的主子。小侯爷风大方，常常寻到乐子同下人一起乐。他这一萎，院子里越沉闷，听不到半点欢声笑语。

  花露和欢瞳离主子最近，感受最深刻。他们一致认为，少爷和少君好像是吵架了，现在是谁都不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