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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巧蔓。”

“是的，霍总。”

“张助理回来了吗？”

“我去确认一下。”

杨巧蔓拿起电话拨了出去，那头还没有接通，张助理已经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霍总，查出来了，白小姐去了X国！”

霍先生眼前一亮，刷地站了起来：“X国哪里？”

“因为涉及那个保密的研究项目，所以白小姐的行踪也加入了保密协议里，暂时还没有办法查到。”

霍先生皱了一下眉头，吩咐道：“不管她去了哪里，先派人手去X国找，重点盘查交通信息，只要一看到关于清清的消息，就立刻去找。”

“好的霍总。”

张助理又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暂时有了消息，霍先生松了一口气，只等着张助理下一次回来时给他带回来信息。霍先生静坐着想了想，又给杜苓打了一个电话：“你能不能想办法联系到清清在国外的联系人？”

“啊？”

“虽然国内外的项目没有联系，但是都是清清的产业，顺藤摸瓜说不定能找到。”霍先生慢条斯理地说：“平时清清掩藏了她的信息，就连是我都查不到多少，你作为清清最亲近的人，知道的应该比我多吧？”

话是这么说，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啊……

杜苓正要开口解释，只听霍先生继续道：“平时你替清清做事，清清都会抽出一部分利润给你，对不对？”

“啊……是。”

“既然这样，那么只要找到了那个联系人的消息，我也会给你一笔钱。”霍先生报了一个数字：“只要有了和清清有关的消息，我都会给你这么多，如果清清回来了，我再给你包一个红包。”

杜苓沉默。

晌久，她才缓缓开口：“霍总，我和清清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也知道她对你的心思，现在忽然发生这个大乌龙，你以为我会就这么袖手旁观吗？”

“嗯？”

“答应了我的酬劳可一定要付啊！”杜苓火速挂断了电话，心中想着霍先生说出的那个数字，连眼前都仿佛出现了成打成打的人民币，她掏出通讯录，按着上面的号码一个个打了过去。

霍先生安下了心，从杨巧蔓怀里将粥粥抱了过来，带着那本续集走出了办公室。

霍先生回了家。

白清清才离开一天，屋子里的东西也没有变化多少，他什么也没动，一切都保持着白清清离开前的样子，就连茶几上果盘里的梨子都没有少掉一个。

连那张纸条，都还放在原来的位置，被果盘压在底下，忽略上面被捏出来的褶皱，霍先生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昨天。

他忍不住喊了一声：“清清？”

房子里空荡荡，什么回音也没有。

只有怀里的粥粥跟着他叫了一声：“汪！”

霍先生苦笑一声，低头摸了摸它的脑袋：“你妈妈丢下我们跑了，如果找不到她的话，我们也就只能等着她回来了。”

“汪！”

霍先生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他坐在左边的位置，就和往常一样，双人沙发的右边空荡荡的，就好像白清清还在这里。

“你妈妈之前说，等到婚礼的时候，她想要你做她的伴娘。”霍先生慢慢的给粥粥顺毛，他低着头，眼神温柔：“当时我否决了，你做花童还差不多，如果是伴娘的话，难道还要清清抱着你走吗？”

“汪！”

“现在想想，要是当初答应她就好了。”霍先生地动作慢了下来：“清清一向是顺着我的意思，只要我说出来了，她就不会反对，不管是什么，婚礼是由我决定，未来的房子也是由我决定，就连她当初提出来要结婚时，也是顺着我的意思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