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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宇泓点头，“可以。”

旁边比他矮了个脑袋的粉嫩小姑娘，软趴趴的脸蛋凑近他耳朵边，“泓咯咯，他是不是就粑粑说的‘人傻钱多’？女孩子要离远一点？”

霍宇泓伸手，拍拍她的小头顶。

不说话，显然算是认同。

因为坐的近，李忆如听得清清楚楚，嘴角抽搐。

“三百万一次！”

“四百四十万一次！”

“五百万一次！”

起拍之后，价格上涨地飞快。

朱家三公子，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重。

“霍家小弟弟，今天叔叔就教你一堂课。”

他扬唇，伸手举牌子。

“八百万！”

一举提高三百万的做法，相当帅气。

朱家三公子十分得意。

反正价格都要涨到一两亿的，何苦这样慢吞吞的。

他悠闲地靠着椅背。

然而……一秒……两秒……满场轻声议论之后，竟是无人举牌。

“八百万三次，成交！恭喜朱先生！”

朱三公子：“？？？！！！”

霍宇泓朝旁边的秦芙芙摊手，再次给小姑娘教育。

“当你不知道的时候，就多看多听，不要着急。”

着急的朱三公子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李忆如转头就捂嘴偷笑了下。

看这油腻男吃瘪，实在是大快人心。

“小宇泓，快给小如阿姨科普下。”

霍宇泓老道地点头，还有些萌萌的手指，虚点向屏幕。

“两幅画作的手法不同，那副两亿的作品，是吴先生最后一幅纯写意山水画。”

“而这副融入了西方油画的方法，虽然用料为水墨，但无论是透视法还是泼墨法，都不是他此前的个人风格。这画借鉴了其他大家的思路，应该是他的练习之作。”

练习之作，跟成熟风格的作品，自然价格天差地别，不能混为一谈。

李忆如啊了一声，赶紧百度。

果然一查，就发现这位吴先生在自传《画文》里写到的原文。

‘练习……尝试……并不满意……又画了两幅《梦老庄》、《梦遗》，幸，小有所成。’

拍卖会想要售卖高价，自然隐藏了这部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