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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現在沒有什麼想說的話了。」弦知對他說。

司錦瑞問他：「這樣會不會有點不公平，因為我都已經讓你說了，我想聽的話了，可是你什麼都沒有要求。」

弦知說：「公布公平不都是我們兩個人決定的嗎？我覺得公平啊。」

司錦瑞發現他這個說法無懈可擊，所以也就沒有繼續說什麼。

本來就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當然就是他們兩個沒有意見，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司錦瑞看著弦知，眼神中還有很多情緒。

「阿音，你說為什麼我現在成了上仙，還是會有和之前一樣的反應？」

弦知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是能夠知道他來說什麼了。

可能這就是他們兩個人長久以來形成的默契。

弦知笑道：「看樣子你現在是一定非要我幫你了。」

「沒有這樣的意思，如果你不願意當然可以不用。」司錦瑞開口道。

弦知眼神中帶有很多意思：「你就是知道我肯定不會拒絕你而已，是不是？」

「不錯。」司錦瑞非常理直氣壯。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他們兩個人早就不用區分彼此了。

他們能夠接受對方的任何反應。

「阿音。」司錦瑞有點臉紅，「我……」

「你什麼都不用說。」弦知開口道，「你可以放心交給我。」

聽到弦知這句話之後，司錦瑞就沒有繼續說什麼。

他們兩個人早就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所以他已經不會和最開始一樣害羞了。

「瑞瑞。」結束之後，弦知在他的唇角吻了一下，「你就這麼喜歡我嗎？」

「是。」司錦瑞開口道，「就是很喜歡你。」

弦知聽到之後沒有說話。

反正泡溫泉，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並不會產生任何危害，他們就算一直在這裡，也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他眼睛就一直看著司錦瑞。

這樣的目光根本就不帶有任何審視的意思在裡面。

如果非要判斷的話，就只有喜歡。

弦知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在看司錦瑞就一定是這樣的眼神。

從頭到尾都沒有產生過任何的變化。

從前如此，以後也還會是這樣。

弦知並不會隱藏，他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感覺害羞或者不好意思。

他覺得這是件平常的事情。

「瑞瑞。」弦知問他，「你是不是真的除了我，沒有喜歡過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