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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焰望着自己身下的幻祭，脑海中不由想起了第一世他收自己为徒的场景。当时他站在台下，幻祭的剑指自己，询问同不同意拜师，不同意便死。

  不管任谁看恐怕都会被那气势吓呆。

  但寒焰却看出了幻祭的剑锋并没有杀气，或者说是锋利不足。

  可最后寒焰还是答应了。

  “师尊。”寒焰在幻祭耳畔呢喃着。

  可幻祭却脸色一变。

  每次寒焰在双修时这样叫他的时候便会越过分，所以幻祭都怕了他这样叫了。

  “……别叫我，混账。”幻祭哑声道。

  “怎么？你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叫你吗？”寒焰贴着幻祭嗓音低沉道。

  “现在…现在不喜欢了。”

  寒焰轻笑了一声，道：“是吗？”

  “…嗯。”幻祭的眼神已经略有涣散了。

  “那我叫你什么？”寒焰道。

  幻祭抿着唇。

  “你该叫我什么？”寒焰又道。

  “……寒焰。”幻祭声音沙哑，眼里都被逼出了一层水雾。

  寒焰淡笑了声。

  接着他的额头两边倏然出现了如麒麟角那般的小角，五官也变得更加深邃冷峻，眼眸阴森赤红，看着异常有压迫感。

  这是寒焰另一种神态。

  每个神都有不同的神态，大部分都不是目前这种人形态的，都是云雾状或者是泰坦亦或者是其他神态。

  而寒焰的第一神态便是这个模样。

  幻祭脸色一白。

  之前在蜕变期的时候寒焰便是这个样子。这个时候的寒焰杀伤力极强，那方面的欲望也更加浓重。

  最主要的是……

  身体结构和平时的状态也有些不同。

  当时幻祭险些要死在床上。

  幻祭不知道这些，只以为寒焰可能是有什么魔族或者妖族血统等等。

  “别，别，寒焰。”幻祭薄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