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神时代（第2页）

“这一次的“命运”所牵扯的东西更多了啊。”

高悬的总裁判席上，灰袍女士远远地盯着妖精们所在的方向，好像是在自说自话，又好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一旁的沃克沃尔将军并没有理会她，依旧是严肃地观察着每一个擂台上的情况。而国王则是直接疑惑地开口问道：

“艾玛大师，又现了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吗？”

“确实现了一些意外。不过，未必是坏事。至少，目前来看，命运的展并没有失控。”灰袍女士眯着眼睛，将目光又移向抽签的棚屋那边。

“有改变是好事。只有改变才能带来希望。”

“大师，那这一次的勇者能为人类带来胜利吗？”

国王在艾玛面前就像个学生。事实也大抵就是如此。身为国师的艾玛是这个国家实际地位最高的人之一。在这个伟力归于个人的世界，符沃罗卡真正的最高掌权者并非国王，而是那些拥有顶尖战力的强者，以及身为不受教会掌控的神谕者，凭借着知识与见识登上国师之位，与一众强者平起平坐的艾玛。至于国王，他只是这个国家的管理者，以及强者之间的调解人罢了。

“勇者为人类带来机遇，但他并不能确保胜利。”艾玛轻叹道。

“毕竟，即使是战神也无法确保胜利啊。”

“战神？”国王敏锐地从艾玛的话中现了疑点。“是比喻吗？比喻在战斗方面所向披靡的人，还是说……”

“看样子你并不是很信圣光教会那一套。”艾玛轻笑道。

“圣光教会也并不在意我信不信他们。倒不如说，如果我真的全盘相信他们的教义，那可能会打破王权与教权的平衡的。”

“你们家族也真是特别。如今大6上的国家中，只有你们能在自身不是最强者的情况下，依靠“平衡”便能维持住一个国家。也只有你们一家在上千年的传承中让每一代人都保有这样的智慧。”

“大师过奖了，我们王室能延续至今，还多亏了您的点拨……那关于战神的事情？”国王对艾玛追问道。艾玛虽然有时迷语人了一些，但她并不会让人去猜她的想法。如果被问到不想说的事情，她会直接拒绝回答。所以，国王并不担心再问一遍会不会惹恼她。

“圣光教会的教义在现在是正确的。圣光之神是这个世界现存的唯一神。”艾玛这回没有再叉开话题。“但在更古老的时候，确实存在过一个属于诸神的时代。而在那个时代，圣光之神与战神都是是众神中的一员。”

“莫非您也是诸神的一员！？”国王惊讶得差点摔倒。一边的沃克沃尔将军顺手扶了他一把。

“怎么可能呢。我只是活得久了一些罢了。”艾玛摇头否认。“至于我是什么，暂时我还不想透露。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坚定地站在人类这边的。”

“这些情报直接说出来没关系吗？”沃克沃尔将军插话时依旧是紧盯着擂台上的情况，面无表情。

“本来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只不过因为知情者太少，基本上没人接触得到，也没什么人问我，所以这才成了秘密。”艾玛对沃克沃尔的担忧毫不在意。

“而且，即使我说出了秘密，它也不会变成人尽皆知的常识。因为，如今你们也无法验证我说的是真是假，对吧？而这份信息传得越远，质疑的人也就越多。可能再过上几代人，它就又要成为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