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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東羿赤裸著上身笑了:「看看又怎麼樣?你捨不得嗎?」
「別貧了你快進去吧!」展勻伏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捎帶著自己也跟著余東羿走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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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頭網民辛:[唉?進去了?我好傷心。(擦擦口水)(撿褲衩子)]
罐頭網民壬:[願這樣普度眾生的男菩薩能一生順遂。阿門。(吸溜口水)(不小心撿到別人的褲衩子)(被別人的褲衩子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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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熱氣蒸騰,余東羿擰開花灑一把將展勻伏摁在了瓷磚牆上。
男人一隻健壯的手臂就撐在展勻伏的側臉和耳畔,他強勢的身影壓上來籠罩著展勻伏說:「現在就剩你一個人看了,怎麼樣?要仔細摸一遍嗎?」
展勻伏被突如其來的壁咚嚇得一個激靈,抬手就是一拳上去。
「嘭!」
余東羿硬生生又挨了一拳,斜過頭吐出了一口唾沫星子。
展勻伏被熱氣蒸紅了臉,氣喘著說:「我有沒有說過要是你再敢來騷擾我,我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余東羿:【嘖,這麼繼續挨媳婦揍也不是個辦法啊?】
他昂起頭帶著一股子邪氣兒痞痞地望了展勻伏一眼,忽然嗤笑說:「這麼討厭我啊?那要是你喜歡的那個人呢?」
「你什麼意思?」展勻伏先是錯愕地反口一問,緊接著某段記憶便浮上了他腦海中。
那天在橫店的停車場展勻伏打電話給心理醫生張創詢問余東羿性情大變的情況,醫生給到他的結果是余東羿很有可能像他一樣具有精神分裂的症狀。
也就是說,余東羿的身體裡也存在著另外一個人格。
這種對余東羿人格的弔詭猜想在心頭徘徊不散,使得展勻伏忍不住目不轉睛地盯向男人,觀察著男人正在產生的任何一絲一毫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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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那個剛才還在獰笑的男人歸邪轉曜。
只見余東羿先是愣怔地環視了四圍,緊接著驚惶地後退了幾步,然後羞紅著臉喊了他一聲:「……雲福?我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沒穿衣服。」
是的,曾經的余學長就是這樣,他青澀、真摯且助人為樂,連稍微光一下身子都會羞得不能自已,更不用提在床上邊臉紅邊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