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页（第2页）

  &1dquo;就这些？”

  约瑟夫面色有些尴尬，解释道：

  &1dquo;&1squo;你们都知道，他有什么好神气的！’”

  这时的布朗舍街差不多象一条外省的街道，可以听到装载啤酒的沉重马车经过大街时的马蹄声。

  &1dquo;其他几个都傻笑了一阵，”费尔南特补充说，&1dquo;那个摸我大腿的人起牢骚来了！”

  &1dquo;&1squo;他有什么好神气的，没有！可是他很鬼，把我们大家全都卷进去了。我对你们说过了，我宁肯让他不要每天去警察总署！’”

  费尔南特终于讲完了，她竭力不遗漏任何一个细枝末节。

  &1dquo;你立即就回来了吗？”

  &1dquo;这不可能。”

  这句话似乎使梅格雷不那么高兴。

  &1dquo;哦！”她急忙补充道：&1dquo;我没有把他带回家。这些人，还是别让他们看到我的那些小摆设的好。他一直把我缠到五点才放我走。”

  她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吸了几口鲜空气。

  &1dquo;现在我该做些什么？”

  梅格雷踱来踱去，正在进行思考。

  &1dquo;他叫什么名字，你的那个顾客？”

  &1dquo;欧仁。他的烟盒上镶着两个金质的姓名开头字母：e。B。”

  &1dquo;你今晚还愿意去丰丹烟酒店吗？”

  &1dquo;如果有必要的话。”

  &1dquo;你要特别照料那个小个子约瑟夫，是他报的警。”

  &1dquo;他对我可不大感兴。”

  &1dquo;我不是要你干这个，你仔细听他说些什么就行了。”

  &1dquo;现在，要是您允许的话，我得抬掇一下房间。”费尔南特说，同时用一块手绢系住头。

  他们俩握手告别。梅格雷下楼梯时，怎么也没有估计到，当天夜里在蒙马特尔会进行逮捕，警察专门把丰丹烟酒店作为目标，并把费尔南特押到拘留所。

  而卡若，他却全都知道。

  &1dquo;我要向您报告，有六个妓女没有办理合法手续。”此刻，他正在向社会风化警察大队队长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