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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正當除夕,朝中休沐,宇文越便沒大費周章將官員召進宮來。用過早膳,他擬了兩道聖旨,分別叫人送去刑部尚書以及左都御史家中。
打發走了傳聖旨的人,宇文越坐在桌案邊,端起桌上冷透的茶水灌了一口。
不知是不是昨夜那藥香還沒完全散去,他剛醒來時還好,此刻身體又隱隱有些不適。
……昨晚還是不該任性的。
為了引那人心疼,為了找機會與那人親近,他有意沒讓人去請太醫,結果倒讓自己吃了不少苦頭。
不過……
宇文越垂下眼,忽然又想起昨夜,想起那雙瑩白如玉的手是如何撫上他,又是如何在他的牽引下緩緩動作。
那雙手那麼軟,力氣又那么小,才弄了沒多久就說沒勁了。
真不知道他平日裡都是怎麼弄的。
還是說,難道他以往都不自己做這種事?
不會憋壞嗎?
宇文越輕輕吸氣,被自己的幻想激得渾身發熱,覺得就是再來這麼一遭,也值得了。
謝讓走進來時,一眼就看見少年滿臉通紅地坐在原地。
「怎麼了,又不舒服了?」謝讓連忙走上前來,伸手往少年額頭上摸。
就是昨晚用來幫他的那隻手。
宇文越眉心一跳,下意識往後躲了下:「我沒事,歇會兒就好。」
「中毒可大可小,不是說沒事就能沒事的。」謝讓道,「已經派人去請太醫了,一會兒就到。」
他頓了下,又教訓道:「你也是,昨晚那種情況,直接請太醫來不就好了,偏要等我……你真以為你老師是萬能的?」
少年心虛似的低著頭,沒有回答。
馮太醫很快被人攙著來到寢宮,給宇文越診脈。
老太醫坐在桌邊,摸著當今聖上的脈搏,許久沒有說話,眉頭卻越皺越緊。
看得謝讓在邊上都緊張起來。
半晌,馮太醫收回手,唉聲嘆氣:「陛下這毒,不好辦啊。」
謝讓忙問:「什麼意思?」
馮太醫道:「這毒似乎並不能自行消解,陛下現在看似緩解,實則是因為這藥香日輕夜重的特性,等到了夜裡,還會捲土重來。」
謝讓皺起眉:「就沒有解毒的法子?」
「有是有……」馮太醫沉默片刻,猶豫著開口,「此物是專為交。合研製,只要順其道而行,應當可以迎刃而解。」
謝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