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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乾淨了許多,但終究是差了許多用具,姜善寧略一思索,心道這些用具只能儘快添齊了,也不知道蕭逐這半個月是怎麼過來的。
……
菘藍很快就請了城裡的一位郎中來,姜善寧引著郎中來到床邊給蕭逐把脈,郎中沉吟了片刻,說道:「殿下著了風寒,吃上幾日藥便可好利,大抵是因為身上傷口處理的不及時,這才一直高燒。」
早在蕭逐來到鄞城前,城裡就有傳聞,說是永京有一皇子被陛下流放來了鄞城。
那日他被兩個衙役帶著來,又被姜雲錚奚落,引來了一群人的圍觀,是以百姓們人人都知道長街北門這裡住著被陛下厭棄的皇子。
郎中幽幽嘆了口氣,他其實並不想來醫治蕭逐,畢竟任誰也不想跟落魄的皇子沾上關係。要不是侯府的丫鬟好說歹說,他怎麼也不會走這一趟的。
「殿下身上的傷看起來有些時日了,傷口感染,高燒不退。」郎中捲起蕭逐的袖口,打量著他的舊傷傷,確認了自己先前的說法。
他從醫箱中取出幾副外用的藥,說道:「風寒倒是好退,外傷敷了藥慢慢就好,不過內傷要好好休養一陣子了。」
姜善寧低眸看了眼,蕭逐胳膊上遍布淤青,還有幾道血淋淋的傷疤,凝固著黑色的血塊。
露在外面的傷疤都有這麼多,昨日她又見到蕭逐被幾個人欺負,他身上的傷口定是有許多。
見郎中要給蕭逐包紮身上的傷,姜善寧轉身出了房屋,帶人在外頭等候。
菘藍緊跟著她,回頭覷了一眼木床上的人,小聲問她:「姑娘,這七殿下傷得這般重,還能救活嗎?」
姜善寧垂下眼,沒有猶豫的說道:「一定可以的。」
前世他孤身一人都能從鄞城回到永京,更何況她有了前世的記憶,及時找郎中來醫治蕭逐。
姜善寧抬起頭望向院中,思緒紛亂。前世蕭逐那般絕境,到底是如何有了兵馬權勢,又是如何殺回永京的呢。
她仔細想了想,前世在奉天殿時,她曾經聽幾個大臣議論過蕭逐的母親。他的母親是先帝的妃子,不知怎的被陛下占了去,說成是宮裡下賤的婢女。
姜善寧蹙著眉頭,前世她一直在鄞城,就算回京後也是呆在東宮,很少了解深宮中的事情。
正想著,忽然聽到菘藍問:「姑娘,今日這事,回去怎麼跟夫人交代啊?」
「先不要告訴阿娘了,若是她問起來再說吧。」姜善寧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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