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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歆，你干什么？！”导演先炸了！

杨思思捂着脸轻声抽泣着，委屈巴巴。

被导演一吼，唐歆捏了捏刚才打人家打得手心还在发麻的手掌，乌溜溜的水眸有些无辜，“我、我……她先打我的……”她刚刚……没反应过来是拍戏啊。

“你有病啊！”导演快气疯了，“你们的对手戏里，就有掌掴这一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看看我们思思的脸都被她打肿了！”杨思思的经纪人林业冲气冲冲过来，就要上前揪过唐歆。

然而，还没碰到唐歆，突然就被人一把推开，紧接着那人将唐歆护在身后。

“陈导，话也不能这么说，之前就说掌掴是要借位，谁知道杨思思直接真的打人？而且那一巴掌很重，我们糖糖一定是没会意过来……才轻轻地回击了一巴掌。”祁树说道。

众人看着杨思思被打得更红更肿的脸，一致嘴角抽搐：……轻轻地？

祁树说到这个，陈导有些心虚，然而明面上肯定要据理力争的。

“拍戏肯定要考虑实际情况进行调整的，这一幕很重要，对于何梦这号配角的深度黑化，和谭语的坚韧性格，都有很大的影响效果。我和思思商量过，为了力争强烈的视觉效果，借位变成真的掌掴。这也是为了更好的拍戏效果，对唐歆不也是有好处吗？”陈导演理直气壮地说道。

祁树怒道：“拍得好不好要看演员能力和导演能力，怎么能靠伤害演员来达成高效果？”

“怎么？不行啊？我这里就是这样！唐歆要是不想干，那就别干！还说演技？她有什么演技？也不知道是抱了什么老男人的大腿，半路突然要求换演员，又不是我看上她的，不想拍的话，那就趁早滚蛋！”

当初《白领》已经定演员了，开拍之前，突然要求换了何梦这号角色的饰演演员。

“陈导，不是我们糖糖不愿意，而是凡事都要事先沟通吧？就算真的掌掴，如果事先沟通过，糖糖稍微侧脸，避开那一巴掌的重度，她不会多疼，也不会出于反射弧随手也给了杨思思一巴掌。”祁树说道。

陈导演脸色阴沉，但是事先都没说过，着实也是理亏。

然而，他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不耐烦地说道：“反正就是如此，要不要继续，随便你们，不愿意的话，直接跳过这段，把何梦辞了，从此她的戏份杀青吧！”

本来后面很有很多场戏。

何梦会作恶到最后。

可是像她这样的炮灰，一样可以提前杀青，安排其他的角色辅助后面的剧情也是可以的。

“还要打我啊？”唐歆看着他们，又看向还在哭唧唧的杨思思，“我……万一我又控住不住我自己，又打回去呢？”

众人：………………

杨思思闻言，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说道：“陈导，还是借位吧，借位拍吧。”话落，她恨恨地瞪了唐歆一眼。

这个唐歆，演技垃圾得要死，可是长得好看，肌肤好得令人嫉妒。

她本来是想要借着拍戏，故意扇唐歆的脸，可是没想到唐歆敢回扇她。

唐歆，你给我等着，你、死、定、了！

陈导闻言，只好道：“行吧，那就借位，可是你们俩都肿着脸……唐歆肿着也好，等会儿也可以达到被掌掴之后更真实的效果，思思，你快去冰敷一下。”

然而，祁树还是去拉过唐歆，带着她去冰敷。

陈导气得要死，暗暗发誓，以后这个唐歆别想混在他的手里了，他还要让圈子里的老友们都不要用唐歆这个垃圾演员！

这边拍的戏，还算顺利。

唐歆的演技一直很垃圾，换了个外行的“唐歆”，一样垃圾，没引起众人的怀疑。

上午拍戏，下午拍一个面膜广告。

傍晚的时候，唐歆和祁树一起用完晚餐才回家，洗澡卸妆之后，白嫩嫩的小脸上还有清晰的巴掌印，微微红肿着。

这个季节是春末，傍晚微凉。

唐歆穿着一套长袖长裤的棉料家居服，吃完佣人准备的一些水果之后，在一楼的沙发上躺得四仰八叉……玩着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