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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你，找到了离开这里的方法。”

  o3457眼睛忽得一亮，小心翼翼地确认余临所说并非谬谈。

  余临确实不是在唬人。

  他将自己想到的告诉o3457：

  “刚才那个怪东西没办法带我们出去，它是在暗示我们一件事，这里通道的导向是自由变化的。”

  对方这下听得更加迷糊了。

  余临：“伸手。”

  对方照做，余临说：“摊开。”

  o3457又照做。于是余临将他的手掌拉到同一高度上，翻转，掌心相对错开十几厘米的距离。

  不知道是要做什么，又比划了一下高度，结果现太高，便一起按着往下放。

  o3457垂头去看。

  余临手背朝上，隔空放在他两只手上面，连起来，正好挡住了空隙。

  “把你的左手当做墙上的某一个通道口，右手是离开‘镜子’的出口，我的手是通道。”

  o3457点头。

  余临：“我原本以为，出口处于自由变化之中，所以我们才一直被困在这里，但你刚刚说的那条路，就那个比所有通道都长的路，原本不应该在那里。”

  o3457有些明白了。

  余临：“我走过那里，是一条直路。”

  他将手掌斜着向下放，正好与o3457的双手成为一个标准的字母“Z”。

  “通道就像这样，在我们到达出口之前改变导向，将我们带回了原地。”

  第43章在脚下

  接着，余临伸出另一只手，替换掉了“出口”。

  “如果是出口在自由移动，就像你看到的这样，你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吗？”

  这个空间始终都处在自由移动状态之中，说直白点，这里是“活”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o3457摇头。

  其实他没听懂这个“出口移动”是什么意思。

  无论是墙壁上的通道口，还是他们不得不选择一条走下去的岔路口，他所知道的“出口”，严格意义上是一个无法界定属于哪一端的平面。

  余临说：“二维变三维，那我们就永远走不到尽头了。”

  o3457不自觉嗯了一声，是疑问的调子。

  等看到余临又露出得意的笑，他才意识到对方刚刚是在扯皮。

  这个假设从一开始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