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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渊缓了缓笑茬的气:&1dquo;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每晚等他睡着后,在他耳边讲述一些事实。他上初中之后经常住校,所以从他六岁进入6家算起,也就讲了几年而已,没想到他看似那么铜墙铁壁的一个人,反应能这么大。”
&1dquo;什么事实?”
&1dquo;他害死我的亲弟弟,害我妈妈疯的事实。你应该不知道,除了我每晚会去他的床前讲一些兄弟之间的话以外,他最在乎的母亲也经常疯,半夜去掐他的脖子,让他还小渟的命来。如果他和我弟弟那场车祸毫无关系,我不信一个神志全失的人会对他喊出偿命这种话。”
&1dquo;你很在乎你的弟弟还有母亲,就没想过调查当年车祸的真相吗?”
&1dquo;在乎?怎么可能?我是个omega,还是个残废的omega,为什么要把这样的我生出来?既然把我生出来了,为什么又要给我生下一个那么完美的a1pha弟弟?我不在乎6家的任何人,我只想要6家的每一个人,都不得好死。”
秋意北觉得6渊不可理喻:&1dquo;包括你自己?”
6渊阴恻恻笑道:&1dquo;那可真是,求之不得了。”
秋意北给6渟设置的特殊且唯一的铃声在此时响了起来。
秋意北走到一边,花了几秒时间平复了内心的震荡,才接起电话。
6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1dquo;你去哪儿了?我们回家?”
秋意北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不对劲:&1dquo;你大哥让我推他出来透透气,我这就过去找你,我们回家。”
挂了电话的秋意北不想再与6渊有任何的交流,抬脚就要离开去找6渟。
身后6渊高喊道:&1dquo;要合作吗?我帮你收集6正庭犯罪的证据,你帮我搞垮整个6家。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动6渟,让你们两个最后双宿双飞。”
秋意北脚步一顿,站定片刻,没有回答,没有回头,离开了。
——
从坐上车开始,秋意北就一言不,车却开得越来越快。
6渟瞧着秋意北的侧脸,不知是6正庭对秋意北说了什么,还是6渊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只能在秋意北越来越拼命踩油门的动作中,去抓车内的把手。
&1dquo;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秋意北突然开口。
&1dquo;问你什么?”
&1dquo;他们和我说了什么,让我反应这么大。”
6渟回答:&1dquo;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猛地一脚刹车突如其来,6渟的身体不受控制向前冲去,秋意北胳膊一抬,挡住了6渟向前撞去的身体。
幸好秋意北没有往家的方向开,他开去了烟江边,平时这个时间,梧桐大道上车流稀疏。无论是突如其来的油门或者刹车,都不会给其他车辆造成困扰。
秋意北没有解释,径直下车,绕到6渟那边,给6渟解开安全带,带他下了车,牵着他的手走到了烟江的江堤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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