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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云戈神魂颠倒，低低“唔”一声，拦住天子的腰，含混地说：“好香。”

  说过便要吻来。但天子制止他的动作，在燕云戈略带委屈的神色里问：“什么叫‘当云郎’？”

  不是你分不清自己是谁，时而觉得自己是“云归”，时而觉得自己是“燕云戈”吗？

  亲不到人，燕云戈只好再把天子往怀中搂去。两人身体紧紧相挨，一抹温湿潮热划过天子掌心。

  6明煜“呀”过一声，抽走堵在燕云戈唇上的手。

  他心脏狂跳。此刻，又听燕云戈开口，说：“清光想要我是‘云郎’，那我便是‘云郎’。清光，我做得好不好？”

  6明煜思绪渐通。

  电光石火之间，一个答案出现在他脑海。

  天子简直要被气笑。

  他侧头，避过燕云戈落来的亲吻，再抓住人的领子，问：“也就是说，你知道自己是谁？”

  燕云戈眨眼，说：“我是‘云归’。”

  6明煜：“你是假扮成‘云归’的‘燕云戈’！”

  燕云戈说：“清光，你莫要总想着‘云归’，也想想我。”

  6明煜深呼吸。他正要说，你有什么好想。这时，又听燕云戈道：“不用许多，一点即可。给我些念想，让我也知道，你心中总有过我。”

  至于往后，燕云戈是一点都不指望。

  6明煜没有回应。燕云戈怔忡片刻，又开口。

  还是那句话：“我待你那样不好，你定然不会惦记我。我知晓，我知晓的。”

  只是再怎么知晓，事到临头，还是要被胸膛沉闷的疼痛击倒。

  第81章开诚布公多了许多勇气，问：“你真能……

  燕云戈是真切难过。这样的难过平日压在心中，只会在6明煜见不到的地方显露。现在，却因酒意，把一切都呈现在6明煜眼前。

  6明煜听着他一声一声呢喃，从最先的怒极反笑，到无奈，又到怔然。

  他手指轻轻抚上燕云戈眉尖。这一点亲近，好像就让燕云戈欢喜至极，又开始一遍一遍地叫“清光”。到后面，似乎又觉得这是属于“云归”的称呼，于是再带着委屈小心神色，低低地、快地叫了一声“明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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