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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记忆里师傅说的断龙石一下再不能出是梦一样。

  都说是狡兔三窟，王重阳这何止是三窟啊！也是那时候林朝英情伤，不然，这些通道怕是沈奈能早上几年，直接通过原主的记忆知道。

  研究古墓弯绕隐匿的通道，成了沈奈这一年为李莫愁疗伤之余的乐。

  李莫愁下山之后没几天，有派下人从山下送了许多衣裙到终南山上来。洪凌波穿道袍，偶尔穿孙婆婆买的山下衣裙，沈奈懒得弄，天天穿着自己有的各种白裙。如果是说怎么区分她的衣裳，沈奈只能说，宽袖，紧袖，纹路。

  这李莫愁送来的裙子出来，沈奈才现自己几年下来都是一个色系的衣裳，也从中挑了几身。

  秋叶落下，沈奈和洪凌波在湖边，洪凌波手中拿着剑，沈奈手臂上挽着自己的金铃索，远远的，满地秋开的野花上还有小小的白色玉蜂在采蜜。

  古墓黑漆漆的，里面有镜子也看不清自己的外貌，临水自照，沈奈现自己穿上衣服看着还挺好看。

  洪凌波也笑着看自己在水里的倒影，她喜欢自己的样貌，她觉得自己也算美貌，只是，不能和身旁这人对照着比。想到这，洪凌波有些气馁。

  “师叔，你真好看，换上了这件冰绿色的绡衣，比之前亮眼许多。”

  送来有好几种材质的衣裳，只是沈奈和洪凌波都是武功在身的人，寒暑不侵，所以其中材质轻薄的占了七成，剩下三成才是棉和各种绸缎。

  洪凌波平时穿湘黄色道袍，孙婆婆山下买的衣裳都偏暗色，今天穿了一件紫衣，衬得她肤色更白皙，双目如同星辉。

  沈奈弯弯嘴角，轻声说：“你今日也好看。”手将水中的倒影点乱，泛起圈圈涟漪。“以前倒是疏忽了，都喜欢的话，往后让孙婆婆购置些。”

  洪凌波看着水里被拨乱的小龙女倒影，再看看自己面前的倒影，随意坐在湖边，用剑尖在水面划着无意义的线条，将水面分割，剑尖一道道很快落下消融的痕迹。

  “师叔，你说，祖师婆婆当初，有人爱她胜过爱重自己，情愿不要自己的性命，也要她好吗？”十三岁的洪凌波，看着自己虽不如师傅师叔，但像花儿一样绽放美丽的容颜轻轻的问。

  洪凌波未必问的是祖师婆婆，她问的，是她师傅李莫愁，问的，是面前的师叔小龙女，问的，是她自己的未来。

  近些时日，在小道士当中流传起来个鬼故事，就是有关于终南山上面禁地的。

  写着禁地的字颜色朱红，曾有不听师命。以违规为乐的顽劣道士，夜半偷偷进入了古墓派的范围，足够谨慎也足够幸运，没有碰到沈奈用来在周边专门用来巡查的玉蜂。

  但是曾看到一闪而过的白影。

  深更半夜，树影诡异，风声啸啸。

  那小道士屁滚尿流，夜半睡不着时，常常带着浓重主观感受，给别人讲诉这段经历。

  “禁地里面到底有什么？听说有鬼？”这一大疑问就开始在底下的小道士口中口口相传。